可以，但不建议直接修改 .gitmodules 文件。
如果 submodule 的远程地址发生了变化，建议使用 git submodule 命令来更新子模块的远程地址。这样做可以自动完成以下操作：
- 更新
.git/config中 submodule 的 URL - 更新
.git/modules/<submodule>/config中 submodule 的 URL
如果你直接修改了 .gitmodules 文件，那么需要手动更新上述两个文件中的 URL，否则可能会导致一些不可预期的问题。
因此，为了避免意外情况的发生，推荐使用 git submodule set-url 命令来更改子模块的远程地址。示例命令如下：
# 进入父项目目录
cd my_project
# 切换到要更新的子模块目录
cd path/to/submodule
# 更改子模块远程地址
git remote set-url origin <new_url>
# 返回父项目根目录
cd ../..
# 提交修改并推送到 Git 服务器
git add .
git commit -m "Update submodule to new URL"
git push origin master
希望能对你有所帮助！
